Gorjess

初心已逝,童心永存。




敬,我的青春。

伊人永春 (双B)


*现实同志设定
*社会现况描述
*请别上升真人
*标题没什么意思
*振焕哥被我写成了黑脸,磕头道歉



"我还盼着他在锦绣河山里风光无限,还盼着他永保青春享一世繁华。

我是半脚踏进棺材的人我破烂不堪无所谓,至少他要幸福。"




「大韩民国到底有多少个Gay啊?」

那天金小队长酒后吐真言,把着个小酒瓶在那里自顾自地摇摇欲坠,对着夜晚的首尔虚空喊了好几声意义不明的吼叫,对着繁星点点许了一个又一个不切实际的愿,大大方方的叨扰神明还兀自悠闲的把酒痛饮。

譬如说让我们iKON平步青云吧,譬如说让我和Bobby哥互相体谅吧。

破坏嗓子之余也一边破坏着形象,好在封闭的宿舍大楼隔音效果还可以,不至于要让邻居夜半敲门,但少了隔天上头条的顾虑反而让金韩彬变本加厉。

状着胆子他将全身攀上一直好声好气劝慰他的金知元,探取到温暖的怀抱后索性赖着不走了。

鼻间传来沐浴乳的味道和酒精的混杂,还有一丝淡淡的烟草香,构成他特殊但不稀有的味道。分明是与自己相似的气息,却莫名地令人心痒难耐。

「金芭,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伸手向记忆中熟稔的高度探去,很快地触及那人的肩头,找准角度就紧紧的锁紧扣上,像个悬浮垂钓的娃娃,将自己整个人都交了出去。僵硬又不柔软的曲线,硬梆梆的根本不该有心动点,可是摸着很顺手,毕竟摸了好几年了,也就占据了他的心神刚好那么久的时间。 「该不会要孤老终生了吧?」不知不觉摸得自个儿陶醉了,就得寸进尺的朝那宽厚的胸膛伸了去,挺放肆的,平顺的滑过整体然后绕到后头紧绷的背脊凹陷处,细细描绘那里的曲线。

金韩彬最喜欢skinship了。

「如果一直找不到适合的人,这辈子可能就这样虚枉的度过了。」

神魂颠倒的同时口不择言,变得完全不像自己。大方吐露平时不会宣之于口的烦恼,单纯得像是时光缩回倒退了十几个年,仿佛他还是凭风摇摆的孩儿,没有个扬帆的本事和立起船桅抛出船锚的力气。

「不知道,你金韩彬是一个,其他地方不知道了。」金知元看着那样的他,笑咪咪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着痕迹的挪开那只不干不脆的手。

「那我就是首尔的代表啰?」金韩彬愣了一下,才发现他在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嘴上不停歇地说着胡话,因他觉得他的Bobby哥今天看起来特别耀眼,特别让人想撩。或许是因为酒精的润饰,金芭比一点也不像平常的金芭比,而他也不像平常的他。

眉眼的笑意似有若无,那么放肆却始终节制得恰到好处。他喜欢他将自身魅力收放自如的模样,喜欢他的怡然自得和游刃有余。喜欢他的自由灵魂和满满的swag。仿佛是行走的贺尔蒙,举手投足全部让人心动。

他好像没有在拒绝他。

自我催眠着。时间静止的一秒两秒,玩笑被放大得好似一辈子那么长——他是首尔的代表,21世纪稀有的韩国的Gay——好笑吗?金韩彬。

「瞧你这话说的,多么狂妄!」在金韩彬的精神开始恍惚后,金知元终于露齿而笑,他亮白的兔牙闪闪烁烁,辉映着首尔的月光,有一点点朦胧含蓄的美感:「安心吧金韩彬,世界这么大,总会有一个人爱你,总会有一个人让你爱。」

他分辨不清他是否话中有话,只知道跳跃的话语刚好与自己被酒精迷醉的头脑频率相合。他知道这又是在回覆他刚刚的问句了。

金知元真是奇妙,总爱把话说得像是谜语,语句颠倒蔑视文法,却又做什么都那样有理有据,理直气壮得占据他的心神这么久还不肯退出去。不管是把裤子穿得低过臀线,还是在口罩中央开个洞口塞进零食……这些对他来说家常便饭的事于他而言却弥足珍贵。他对他来说仿佛永不干枯的甘泉玉露,有着源源不绝的魅力,探究一辈子也不够。

「真的吗?」他听得一楞一楞,不自觉的跟着话头开启了美好的想像,梦里有金知元也有自己,有一切理所当然想拥有的事物。

阳光、沙滩、奔跑的孩子,落日、晚秋,枕在身畔的手臂。他笑而未语的含蓄,他活泼奔放的怀抱,他响彻耳边的一呼一吐和单纯性感的嗓音。

他想要钻进那双大手的拥护里汲取他特有的霸道温柔,想要在他宽阔的背脊下支起风港,想要他火热却又不失柔情的试探性碰触,想要占有他嘴角的鬚渣、脖颈的凹凸,想要细细摩娑过每一吋肌肤并即刻感受对方情动时傲人的性征。想要跟他紧紧贴合,腰窝对紧腰窝,手腕覆盖手腕,嘴唇贴紧嘴唇,然后眼神与眼神互相纠缠。尤有甚者,想要同他一起醉生梦死欲仙欲死,就那样隐密而含蓄地走到世界角落。

美好而致命,梦幻而虚妄,可悲而纯粹。


金韩彬初次怀疑自己的性向是在14岁,而确定一切又是很久很久之后了。不过两次的契机都跟金知元有关,说来也丢脸,团队的队长竟然对自己的成员起了反应——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那时候一觉睡醒迷迷糊糊,发现自己弄脏了内裤,再回想起昨夜阖眼前最后看到的画面还有侵入自己梦之领域的那个男孩,除了羞耻外还是羞耻,没有别的了。

再来还有点想死的心情,和一点对于未来的期待和不安。

怎么办,我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不可以的啊,谁都可以,怎能是他。他是我认定了一辈子的人啊。

他有没有可能喜欢我呢?

紧实的肌肉线条,绷紧的腰部曲线,延伸到脚根骨的大腿肌,还有往上一点恰到好处进入眼帘的臀部和前头若隐若现的男性特征。

从没看过这么man的人了,金韩彬发誓。

梦中的壮硕男孩走向自己,对紧闭眼睛的他伸出了宽厚的手掌,然后用那双粗糙的手轻抚过他身体的每一处细密角落,在他颤抖难耐心绪未平的时候,用说故事的方式告诉他性的欢愉与青春期中一切好奇的解答。他觉得他们芭比哥真是厉害,什么都知道,连这种让人舒服的事也如此拿手。

在他的梦里肆意徜徉肆意游刃。

不愧是他的芭比哥。

然后一觉醒来,他体会着贤者般的懊悔兀自伤感。

看着洒落床头柜的斑斓日光落成碎屑片片刺进他眼里,他恍然醒悟一个事实。那是断片的现实,突然地就在这霎然醒转的早晨中化作了实体。

——情窦初开的同时即刻失恋了,多么伤感啊。

母胎solo的爱情路注定如此坎坷。


「我是大韩民国的Gay,稀有动物。」金韩彬时不时将这句话挂上嘴边,带着一股奋勇的无畏和乐天知命,当然少不了一点自暴自弃:「你要好好珍惜我。」他对着金知元嘻嘻笑笑,在四下无人的角落里。

毕竟还要顾一点世俗,虽然他实际上活泼奔放到真话假话交杂着说,没有人能够摸清他:「妈,其实我喜欢男人!」

一语惊人,金知元可以感受到那时录影棚里突然冷下来的气息和空气中荡漾的一丝诡异,尽管他面上笑得惊喜双脚扑腾得激烈,看上去是最享受在笑话里的一个。

金韩彬自己不知道,他在挺而走险。

在玩火。

哪一个男idol会这样将性向玩笑挂在嘴上,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在这个极度封闭古板的国家里最能让人震惊到发出感叹词的的事,他第一件就想到了这个,铁定是多少个日夜思索后得出的结论。

他知道,说出这个秘密,最能震惊人,最能出其不意,最能毁掉人生。光速运转的脑袋在当下就决定出卖自己博取笑声。

事实是他成功了,可是有多少人把这当真了呢?

而他内心究竟希望观众粉丝把这当作纯粹的玩笑,还是视作求救讯号?

"金韩彬很难搞。"

金知元有这么样一个模糊的认定。




「哥讨厌我的碰触吗?因为我是Gay?」

咄咄逼人的金韩彬,一点也不可爱。

「你觉得我对你虎视眈眈吗?还是像个变态一样天天盼着你的青睐、渴望你抚摸碰触?你觉得我看着你就是在觊觎你吧?真不好意思啊我这么麻烦!害你换衣服也要瞻前顾后的,如果我是个正常人就好了!」

「别再这么说自己了,珍惜你自己。」

「我怎么说自己了?基佬就可耻吗连你也瞧不起我吗?金知元? 」

这段对话是金韩彬刚直面自己的性向时初次向金三角内部吐露的后续发展。金振焕意外的是当中最不能接受的人,展现出来的抗拒比预想的还要更大更激烈,好一阵子甚至是看到他就要掉头走的惨烈情况。

他楞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兄弟成了个Gay的事实,他怎么也想不透硬梆梆又不柔软的男人怎么就让另一个男人心动了,过往与他玩笑似的打闹和半真半假的调侃成了写实的讽刺,他感到头皮发麻手脚僵硬。什么"芭比哥好帅啊如果我是女人一定跟他交往"或者"被芭比哥拥抱的话感觉很幸福"都说出来了,当时只作玩笑话一笑带过,回头审视却再难平静。

为什么呢?到底为什么呢,好端端的一个男孩子怎么弄成这样?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

不可以,没有人会接受的。他不会接受的。

兄弟反目成仇的故事原来不是夸大虚假,而是真有其事。

他只差没说出诋毁的字眼,毕竟不说也总有人会说。那些恶意的谩骂恣肆的嘲讽无孔不入,无论白天黑夜金韩彬总接收着那些讯息,那些要逼疯人的、猖狂的制裁,总像把刀子悬挂在颈项,对准了就随时可以划开见血。

2008年演员金x厚于家中自杀身亡,年仅23岁——

那段时间他们都很不好受,弟弟们无辜的视线和有意无意的试探在在令人心惊,挣扎着煎熬着最后还是决定把这当成三人的小秘密,尽管其中一人若即若离得几欲反叛。

算了吧连金振焕那样温柔的孩子都不能理解了,还有谁会来理解他,谁愿意理解他。

秘密随时有倾泻而出的危机。

金知元觉得处境尴尬,毕竟自己海归派的没那么束手束脚一堆死板规定,但也深知自己身处的这个地方是怎么样的世界。他是怀着一种"别人的事"的心情一直以来无所畏惧的存活至今的,那些故事那些个人那些惨死的案例和痛苦的灵魂他不是没有听闻,但对于他们也仅仅抱持一种哀婉的叹息心情,同情并不能守护什么。

他支持同性恋吗?不能说是支持,总有股疙瘩在那里,本能的畏惧异己让他挺抗拒那种事的,但身处混乱的娱乐圈中心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他知道有些人是身不由己的。

总归下来,他觉得别人怎样没关系,反正不关他的事。他谨守他的戒律他的教条,信仰他的基督他的圣神,别人怎样去爱跟他一点也不相干。

可是当事情是金韩彬的,立刻也变成了他的。

当所有人都背过身子,至少他要站出来守护他。

他们是说好一辈子的人。

「金韩彬,我不懂同性恋,但是我懂你。」

「请你行行好,不要自甘堕落,不要扯些脏话来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对我来说,你跟别人没有不一样。」

管你是Gay呢萝莉控呢恋物癖呢?对我来说,你就是金韩彬。

就只是金韩彬而已。

是六七个年头中,与我相守相望的人。

是我珍贵的弟弟。

金韩彬红了眼眶。在心里向那个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中都被自己玷污了的人,深深地鞠躬道歉。

金知元果然很奇妙。

对不起啊,我不是个好弟弟。


金振焕后来也释怀了,并且表现出非比一般的歉意,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态度挺刺金韩彬的眼,可是他内心是理解这位哥哥的,尽管他甚至与他相处得更久一些,也不怪他不比金知元理解自己。

生活环境有差,思考想法跟着差异。自己都克制不了的事情,也不怪别人做不到了。

还好他选择先告诉振焕哥,要是他当初一个冲动吐露心声的对象是家人,现在应该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

「哥,你不用那样看着我,我无所谓的。」终于在一次似爆未爆的气氛中他主动开口,对于第N次将视线投递的金振焕他无可奈何地说了:「我仍旧是你的弟弟,我不会某天突然上了八卦版的头条毁了整个团队,七个人的未来我一定会好好守护。」只是以后大概再也不会碰他了,省得恶心人。 「我也不是饥渴到只要是男的都喜欢,同性恋也不是个个都淫乱的。我起码还是有基本操守在。」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好了,别说了,还是不是男人了这么磨磨唧唧?啊对,Gay勉强还能算半个男人吧。」金韩彬挥挥手截断了话头,一头奔进自己的工作室关紧门锁上,将外头那些风吹雨打和摇摇欲坠连同金振焕的欲言又止一同隔绝,也将自己烦乱的心绪扼杀住。没有、不可能、无、别想了。

这样的灵魂,这样的身体,这样的世界。还妄想得到幸福,妄想得到认同?傻不愣登的。





借着酒精与虚幻的气息他们能将彼此的距离拉得很近,金知元与金韩彬,BOBBI。挺美的一个词,一个略称,一个蕴含隽永、意味深长的概念。金韩彬一个人的时候时不时将这词儿缠绕在嘴边黏缠着玩味着,用他那软糊糊的嗓音从里到外细细地咀嚼。

他是喜欢的,毕竟这份独有可能是他这一生中逾矩的界线了。

DOUBLE B喝着酒,他们共饮同醉、豪饮若梦,亲昵和默契人人都羡慕、人人都夸赞。

美好的现况。

对比永远不满足的内心。

他们有过很多个像这样喝着酒一同观月的时刻,没有哪一次不让金韩彬失控,也没有哪一次的结尾不是金知元扛着男孩醉烂的身体回房间就寝的。

好像成了一种不成文的传统,这种独有的发泄时刻,是他与他最近的距离。

「哥,你跟女人做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咬着不清不楚的发音他黏糊糊的问着,闪亮亮的双眼荡漾着不明的波光,清澈的直射,直直倒映出面前金知元的尴尬与困惑。酒杯碰撞的声音叮铃叮铃还算悦耳,但不祥的感觉似乎有点像他内心杂乱的思绪互相碰撞时激荡出的电光,和其中焦腾漫溢的星火气息。

两者给人相同的危险预兆。

「你问这做什么……」直球金韩彬总是让人措手不及,他难得的语意不明却也让人胆战心惊。

这是一个正在慢慢布局的陷阱,还是仅仅是日常间的嘘寒问暖?

忍不住地就这样猜测了。

没有什么人会用情事来当日常对话,但特异如金韩彬,他脑袋在想什么别人永远摸不透,他做出的精彩事迹十根手指头数不完,在节目上自爆Gay身分算一个,永无止尽的镜头skinship也算一个,有时候你跟他认真只会被当成笑话。

当你以为他在释放他的脆弱和隐忍的一些小情绪,你以为他的消极需要正视需要开导时,他又会扯出无畏无惧的笑容跟你嘻皮笑脸的说:「什么啊芭比哥,你又当真啦?」接着像个没事人一样又一头栽进自己的事里,做他的曲子做他井然有序的人生规划。

你以为他脆弱得不堪一击,或者你以为他坚强得无坚不摧,很快地会有答案告诉你通通都错了,金韩彬不是你可以简单划分黑白是非的人。

他的所作所为都有其道理,但那个道理金知元摸不透。

可就像他用力过猛的女团痴迷症,就像他镜头前声张的灵感来源金智媛,一切似乎又有迹可循。

「回答我嘛,知元哥。」金韩彬撒娇一样的语气让金知元头皮发麻,内心的恍惚不知混了几分难以自持的喜悦,然而真正让他震惊的是他称呼他的方式。

知元哥。

他与他的相处从来是他唤他韩彬多一点,而他叫他"Bobby hiong"。

知元似乎是一个不能平白无故说出的词汇了,无论节目上还是私底下,他都很少机会听到他这样喊。

好像是试图作出一点隔绝但却徒劳无功的那种怅然感,时时能够感受到。从言谈间、话语里。神色泄漏的、姿态散发的。当孩子放弃似的忍不住喊出一声"知元哥啊"时,他很难形容内心那种复杂的情绪。

「你到底想听什么呢?韩彬。」他无奈又宠溺的微笑了,一边挥开他那双不干不脆又攀上来的手,动作温柔但坚决。有些事情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我想知道呢,那些跟我不一样的男人。那些所谓正常的男人。」金韩彬不动声色的避开那双退拒的手,又一次霸道强硬的触向那人,这次的目标是后颈,他的最爱之一。 「他们做爱的时候不是女人就不行吗?为什么男人就不行呢?是因为不够柔软还是不够娇小,或者是曲线不够媚态不够……」

男人就不能作为男人的恋爱对象吗?

男人应该要有的样子是什么,阳刚、坚毅,威武、强壮?

「看到我的脸,会让你软掉吗?」

「够啦,金韩彬。」金知元无奈地捂住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半是无奈半是不解的笑了。

万不得已,还是会有像这样被情绪勒索的时候。

毕竟他算是唯一一个与他相同阵营的人。

「……金知元。」

金韩彬沉默了,他的知元哥总是很温柔,所以偶尔会让他忘记一些事。

「嗯。」

他们的界线若有似无,可确确实实一直存在于那里,也许探究有无本身就是错误,因为结局早已注定。

他与金知元,注定要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尽管多么紧靠,那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始终会在。

金韩彬了解,金韩彬知道的。他并不是孩提时代单纯得只懂往前冲的金韩彬了。太过刚强只会被撞得四分五裂。

时间磨去的棱角可不只在待人处事上。

「还记得我问你韩国有多少Gay的那个问题吗?」露出狡黠的微笑对映着牙白的月色,在背景如山水画的墨色衬托下,金韩彬的嚣张突然变得具体,自暴自弃中还隐含了一些势如破竹破釜沉舟的使命感,「我得出结论了。」急切地想要一吐为快。

一半是自我放弃,一半是内心体悟,就那样说出来了,尽管沉重。

「大韩民国的Gay不是不多,只是大多数已经死了,或者是快被逼死了和还没出生。」

说得挺直白,说得挺无畏。

可又直指核心、一语道破。

——看,我们与死亡是如此接近。

在靠近你之前,我会先步入永眠。

我不知道我何时会崩溃,更不知道排着队等待制裁我的人,何时会逼到眼前。

"世界这么大,总会有一个人爱你,总会有一个人让你爱。"

「知元哥,我找不到那个适合的人让我爱。」

没有那样一个人,能让他爱我,而我也爱他,而我们又刚好都有勇气。

没有那样凑巧而刚好的、美好的事。

我与你跌坠入爱的故事,只在每晚我的梦里如火如荼地进行。梦里我们燃烧彼此,青春耗尽犹不嫌老,现实是我连踏出一步靠近你的资格都不拥有。

"There's no gay in Korea."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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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断在了一个尴尬的地方,写得时候思绪混乱也没能好好措辞,但那些锐利的字眼,例如制裁、自杀、堕落,和一些对于同性恋的刻板印象,都是真真切切、曾经或现在、发生在那群人周遭的,残忍的血淋淋的现实。

篇末英文为曾经的首尔市长说的话,演员金x厚的事情也是真有其事。某种程度反映了韩国的社会现况吧。

然后本文只是突然有感而发,虽然感觉沉重,但绝对没有在唱衰双B或任何一对CP,拜托各位看官不要打我……

韩国社会真的很矛盾,明明对Bromance推崇备至喜欢极了兄友弟恭,却经不起其上更亲密一层的关系。只要逾矩了随时随地就有千万张嘴千万只眼睛对准你要来攻击你制裁你。不只封建保守、大男人主义、歧视同志歧视女人,还有各种不成文的多数霸权。

RPS写多了就会想到现实的黑暗面,想到他们身处的环境并不如我们想的友善,就会感到无法自拔难以自控的可悲感。

其实关于同志现况我根本提得不全面,即使如此这篇文看上去也够惨淡了。

台湾11月准备公投,希望能够借此机会还给现实的同志们一个生为人本该拥有的权利。多一个地方认同就多一个地方,在世界毁灭前总会达到全球友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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